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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斯·扬松斯:最重要的音乐会永远是下一场
2019-12-08 16:50:52 发表 | 来源:搜狐
著名拉脱维亚指挥大师马里斯·扬松斯(Mariss Ivars Georgs Jansons)的父亲拥有一架贝希斯坦钢琴,扬松斯先生非常喜爱这架琴温暖的声音。这架钢琴陪伴扬松斯先生度过了童年的音乐时光,成为了他踏入音乐世界的第一级台阶。

2018年1月14日是著名拉脱维亚指挥大师马里斯·扬松斯的75岁生日,贝希斯坦谨以本文祝贺指挥大师扬松斯生日快乐!

马里斯·扬松斯,1943年出生于拉脱维亚的音乐世家。他的父亲阿维德·扬松斯(Arvīds Jansons)早已是著名音乐家,担任圣彼得堡爱乐乐团首席指挥长达32年。因为母亲是里加歌剧院的歌唱家,所以扬松斯先生的童年几乎是在里加歌剧院里度过的。

“我三岁时就看过很多演出和排练了,并开始模仿舞台上的指挥家表演。当然,我的父亲就是我的第一任老师,也一直是我的榜样。但在那时,如果你是知识分子或艺术家的儿子,大家就都觉得你受了你著名的父母的庇护。所以我开始更努力地学习,以证明自己的能力。父亲从来没有直接支持我,直到我获得了卡拉扬奖才真正建起自己的名声。说实话,那段时间很困难。”扬松斯回忆道。

满载荣誉地在圣彼得堡结束了小提琴、中提琴、钢琴和指挥的学业后,26岁的扬松斯被指挥大师卡拉扬先生(Herbert von Karajan)钦点去了维也纳交换学习,那时的他从早上9点到晚上11点都和卡拉扬在一起。1971年,他赢得了柏林的卡拉扬国际指挥比赛,这成为了他职业生涯中的里程碑。

1979年-2000年,

身为奥斯陆爱乐乐团的音乐总监,

将乐团转变为世界知名乐团。

1985年,

成为圣彼得堡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

1997年起,

担任匹兹堡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

并兼任伦敦爱乐乐团的首席客座指挥。

2001年,

被推举为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的荣誉会员,

同时成为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荣誉会员。

2003年,

担任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

2004年,

接受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的职务,

成为了少有的同时担任欧洲两个顶级乐团首席指挥的指挥家。

2006年,

首度指挥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

并当选为维也纳爱乐乐团2006年度的年度指挥家。

2012年,

再度执棒维也纳新年音乐会,

以此纪念杨松斯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20周年。

……

如今,马里斯·扬松斯已是全世界最著名、最忙碌的指挥之一。他的职业把他从圣彼得堡带到奥斯陆,继而到达伦敦和匹兹堡——这只是几个他就任永久指挥的地方。他似乎只想一直被一件事情占据,那就是努力在全世界、永远以新的方式实现自己的音乐观。

Art Is Part of Our Life —— Mariss Jansons

艺术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 马里斯·扬松斯回忆录

B = 贝希斯坦

MJ = 马里斯·扬松斯

B:您是否注意到,身处如此不同的社会和文化环境中的音乐家们,是否有什么不同呢?

MJ:谈论观众和音乐家,很大程度上牵涉到他们的社会、人的气质以及传统。在俄罗斯,传统影响了一切。在美国就不同,美国其实没有独立的传统,他们借取欧洲的传统,并以此为基础建起自己的传统。但是美国人的组织性很强,总的来说这一点节省了很多时间。在挪威,凡事以民族原则来组织,如果委员会不同意你,那你的想法就很难实现。不过我认为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全世界,那就是音乐。音乐家如果意识到一个指挥想说些什么,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诠释模式,那全世界的音乐家都会跟着他走,即便他们自己的文化习惯很不一样。”

B:音乐和文化对民族的心智和精神发展来说是很重要的,您已经为不断拓展观众群而奋斗了多年。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

MJ:首先我认为,要拿得出好的音乐会,让听众应该在回家的时候要有收到礼物的感觉。作为首席指挥,我想拿出更好的效果。我会去学校和学生谈话,也会和观众谈话,他们没必要害怕音乐。现在是年轻人不愿意去古典音乐会,因为他们不得不穿上正装,或者因为觉得古典音乐太复杂了。相反,我会告诉他们,你没有必要像理解一门外语一样理解音乐中所表达的东西,因为根本没什么要理解的,相反,你要去感受这种语言。我希望对音乐的热爱就这样在他们心里培养起来,接着他们会回过头来,聆听更多。艺术不是娱乐,而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因此,艺术应该在学校里教学,而且应该是必需的。这也是我的的创作任务,我的使命。

B:有些人认为您不仅是个工作狂,也是个完美主义者。您有过满足的时候吗?

MJ:当然有。但是当我在做一件事时,就会很细致地分析它。我会努力找出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接着,我开始思考我能如何改善它。对我而言,最重要的音乐会永远是下一场。

B:那您是否有过完全掌握一部作品并用毫不愧对作曲家的方式诠释出来的感觉?

MJ:有的,这些时刻真的有。但是,我再一次指挥一部作品时,就会意识到,这是没有终止、无边无际的过程。这一点也是我的工作动力之一。我对乐团、对音乐会组织者甚至对于观众都必须负责,大家对我的指挥品质有一定期待,所以我必须一直不断向上。

B:尽管已经经过了艰苦的排练,您还是会在音乐会时做出变化,这一点会让音乐家有些不快。

MJ:我认为,必须要给音乐会保留一丝惊奇,我指的是自发性。排练中,我们需要准备好一切,但最终的形态总是在音乐会上才出现。

所有扬松斯的诠释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这也是他成功的标志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