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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胆大 于文文有的不只是美貌
2016-06-27 21:14:00 发表 | 来源:新京报
于文文

国籍:加拿大

出生日期:1989年11月7日

出生地:辽宁省大连

星座:天蝎座

身高:168cm

职业:创作型歌手、演员

毕业院校:伯克利音乐学院

代表作品:电视剧《一又二分之一的夏天》

从小学音乐这句话可不是瞎说的,是个乐器于文文就能上手。

于文文是个喜欢动物的女孩,她的微博里除了猫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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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于文文的这一天阳光甚好。约定的地点非常好找,完全是寻着吉他声和歌声找来的。她到得很早,在等我们的间隙随性地高歌弹唱着。

“你好漂亮啊!”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不是客套,是真心不自觉地把心里想的吐露了出来。她收起琴,站起来迎接我们。她穿着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一双白球鞋,简约的灰色针织衫外面套着一件浅驼色的棉布质感的风衣。披肩的长发特别柔顺。站在阳光下的于文文,笼罩着自然的光芒,双颊透着红晕,“妆是你自己化的?”我问她。“对啊,我比较喜欢自然一点的。”说完,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

从颜值的角度来说于文文绝对是女神,但谈到对音乐的追求她又立刻变成了“女神经病”。在未成年时,她就半夜三更蹲在漆黑的巷子里,只为等到一个和自己喜欢的乐手交流的机会。她会拿着自己的CD,打着飞的满北美追着崇拜的音乐人跑。胆大且独立是她给人的最深刻印象。在接受这次新京报演员新势力的采访中,她也首次回应了在《中国好歌曲》第三季因为“太美”而遭遇淘汰时的心情。

A爬在钢琴上长大的她

长大后却选择了吉他

于文文说她学音乐已经20多年了,“你今年才多大?怎么就学20多年了?”“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家里就有一台钢琴,那是爸爸、妈妈为我准备的。”妈妈喜欢民族乐器,爸爸喜欢古典音乐。虽然他们都没有从事相关的工作,但是在于文文还没有出生的时就已经为她选好了将来的路。“我是爬在钢琴上长大的。在我还没有钢琴高的时候,大概三岁左右就开始学钢琴了。”小时候的于文文和所有小朋友一样,觉得很枯燥,“我相信,那个年纪的小朋友都是一样的,别人可以出去踢球,在外边玩,我只能在屋里练琴。那个时候流行游戏机,我是练两个小时琴可以换半个小时的游戏时间,所以每天就拼命练琴。”枯燥但不痛苦,是于文文对小时候练琴的总结。

“当自己可以去弹一些名曲,甚至可以乱弹所谓的创作和即兴的时候,就变成了享受。”大概在于文文9岁时,她开始觉得钢琴太大,又不能随身携带,应该去学一种新的乐器,一个有反差的乐器,去哪里都可以带着的。于是,“看起来很酷”的吉他走进了于文文的生命。“我一拿起来,就喜欢上了,那种手感是我一直想要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就很明确地知道我以后就是要学音乐。不过那个时期的记忆,都是痛苦的。我现在手指非常柔软,也都是那个时候练琴练出来的。但是以前付出了努力,现在才可以做到一些事情。所以我可以在舞台上享受十分钟,是因为我曾经付出了十年甚至更久的努力,这种享受与曾经的付出是成正比的。”于文文对于当初的回忆,客观而理性。

其实最开始,家里人对于她学吉他是有一点异议的。“尤其是长辈,觉得吉他玩玩还行,但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只有古典音乐才能去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但是我当时跟他们说,有一天我也要弹着吉他去维也纳!”

B为了和喜欢的乐手交流

她从温哥华追到西雅图

10岁那年,于文文与家人移民到了加拿大。这个小姑娘就这样抱着吉他闯荡起了北美的音乐圈子。“那边的整体环境跟国内有很多不一样。比如高中你可以选修自己喜欢的课程,所以我选了弦乐团,我们弦乐团经常会去北美巡演和交流演出。弦乐团里有小提琴、中提琴、钢琴,但只有我一个吉他手。这段经历是我特别宝贵的经验,有些编曲是特别大编制的,整个弦乐团在后面,我一个吉他手在前面solo。所以,也让我现在对音乐有了更多不同的想法。”

在国外,19岁之前不能进酒吧和一些有表演的地方,但很多大师级的乐手都喜欢在酒吧里表演。于是,于文文就偷偷一个人跑去酒吧外的巷子里面等他们。“他们大都会晚上8点开始演出,我就买一个三明治,在巷子里一直等着他们出来,一般都要等到凌晨2点。因为不能进去,就在外面隔着墙听,等他们出来后交流一些音乐上的话题。因为没有其他的机会见到他们,所以只能用这种笨方法。每次都搞得自己很狼狈,凌晨三四点才能回家。”对于每一个喜欢的乐手,于文文都是这样去做的。“那你的父母会放纵你那么晚回家吗?”我问她。“他们想管,但是也管不了,后来也就不管了。”

于文文那时住在温哥华,有一次她为了追乐手甚至跑到了西雅图。“从温哥华到西雅图,开车大概三个小时,我在网上联系到了一个陌生人搭车带我去的。到了那见完那个老师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我就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里面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回不去了。她让我打车回去,我说打车也回不去,因为我在西雅图,然后我妈就只能开车来接我。”

于文文有点不好意思,她承认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当时根本不会想那么多,反正总有办法回来,不行就找警察说自己迷路了。”

C因为一句话报考了伯克利

自认胆够大但也足够努力

有一次,于文文喜欢的一个大师在L.A.做演出,“虽然去了,但是我没有票。演出是晚上8点,我从中午12点就站在门口,希望能遇到退票的。我记得那天很热,大太阳晒得我都快要脱皮了。偶尔会有陌生人问我,因为他们觉得我很奇怪。刚好其中一个人就是那家演出场所的老板,于是他安排我免费来看,但听说我不够年纪时他也很头疼。但最后他还是让我进了,他说有问题他来承担。”

晚上,于文文等到了她喜欢的乐手,她告诉这个乐手,自己马上就要18岁了,想学音乐。这个乐手说,一定要上Berklee(伯克利音乐学院),“他特别写在了我的手上,怕我去错,因为美国有两所Berklee,那一晚改变了我一生。”等到学校报考志愿时,于文文直接就填了这所学校。负责指导学生报考的老师劝她再多填一个备选,她拒绝了。“所以,当我用我最大的努力带着奖学金考入Berklee时,全校老师都在替我开心。”

于文文承认自己是个胆大的人。也正是因为她的大胆,她才拥有了和最喜欢的吉他手兼歌手彼德·福兰顿(Peter Frampton)同台演出的机会,“那一次Peter Frampton巡演,恰好住在我妈妈工作的酒店,我就去大堂等他。一看到他,我就冲过去,把我的CD给他,我跟他说我是他的粉丝,我自己也有写歌,想让他帮我听一听,给我一些建议。他回去马上就听了,而且当天晚上就打电话到我家。”于文文至今还记得,当时是她继父接的电话,于文文的继父是个白人,所以对Peter Frampton也很了解,当他接到电话,听到一个自称Peter Frampton的人时惊呼“WHO?”而这个时间,于文文还在酒店大堂里傻等着回复。当继父电话找到妈妈,于文文才惊觉因为自己太激动,居然留给对方的是家里的电话。“我打电话回过去,他就问我晚上愿意不愿意跟他即兴表演,我说好啊,只是我们没有时间排练。他说不用排练,就很随意的。老实说,他也很大胆。当天晚上,满场几千个人,我即兴表演了一首歌,还和Peter飙solo,我只记得全场站起来鼓掌。”

太美 遭淘汰

我就当是在“作秀”了

回国后的于文文参演了偶像剧《一又二分之一的夏天》,并站上了《中国好歌曲》第三季的舞台,成为了“最美学员”。但也因“太美”而爆冷出局。“很多媒体都说你在微博po歌表达不满。特别想知道你当时的感觉?”

对于这件事,她这样说:“其实我并不是不满,因为去参加这种比赛,就做好了被淘汰的准备。当天的表现,我自己是非常满意的。还有就是现场的一些反应,很多是没有播出的,比如在我弹完,全场站起来喊我的名字,据说是‘好歌曲’舞台上从来没有过的。我的对手就一下子哭了,以为自己要被淘汰了。可能我的导师也受到一些影响,他就说你太漂亮了,我当时听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觉得大家都看不出来我太漂亮,还是想淘汰我找不到理由随便说了一个,我只是想这不是一个评论音乐的节目吗?他一个字都没有评论我的音乐,没有说我的音乐哪里不如对方。我来到这个舞台,表演完一曲,什么都没有学到。所以可能你们看到我当时的表情是那个样子的。那天录完比赛,所有人留下来陪我的对手又补录了三遍。”“那你觉得她有唱得一遍比一遍好吗?”我问她,“我没太注意,因为我觉得我当时就是在作秀,到后来已经失去了音乐本来的东西。这就是一场游戏、一场秀。”

新鲜问答

新京报:如果可以拥有一项超能力,你希望是什么?

于文文:瞬间大挪移。

新京报:你觉得自己最像哪种动物?

于文文:猫,因为我觉得猫很通灵。

新京报:你的口头禅是什么?

于文文:真的假的。

新京报:最近循环播放的歌曲是什么?

于文文:《radioactive》,Imagine Dragons的。

新京报:你最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

于文文:最喜欢手,因为手可以弹琴。

新京报:你最喜欢异性身上的什么品质?

于文文:真诚。

新京报:你天性中的缺点是什么?

于文文:我觉得,我这个人的性格比较急。

新京报:亲情、爱情、友情、事业、健康,你如何排序?

于文文:亲情、友情、事业、爱情、健康。

新京报:在你人生的后60年,你希望拥有30岁的头脑,还是30岁的身体?

于文文:30岁的身体。

新京报:给比你小10岁的人一句建议,你想说什么?

于文文:勇敢去追梦,不要让人生留下遗憾。

新京报:你最恐惧/害怕的是什么?

于文文:过山车。
 

新京报:如果有个水晶球能告诉你,你未来人生中任何一件事的答案,你想知道什么?

于文文: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死。

新京报:你上一次在别人面前哭是什么时候?自己独自一人哭又是什么时候?

于文文:在电影院,看电影笑哭的。自己哭是做梦的时候,梦见我的猫死了。

新京报:如果可以请到全世界任何人,你会邀请谁一起吃晚餐?

于文文:超人。

新京报:你理想中的家是什么样子?

于文文:一推开门,满屋子的人和满屋子的猫。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摄影/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